我從14歲開始穿內衣,那時候對于大姨媽換衛生巾這種事,已經不在乎要不要避諱同桌的男同學了。然后看著那些不穿內衣,凸著兩點的姑娘,會暗地里說,小心下垂。我覺得我挺早熟的。
早熟是個什么概念,18歲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接吻的時候為什么嘴會連在一起那么久,被牽手會心慌,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聽孫燕姿的歌,周天不上課的時候看韓國娛樂雜志,都講一些純情的故事。
18歲的世界是兩個,一個世界里,感情昏天黑地,有自己喜歡的男生,那是遠遠看見會難過的暗戀,另一個世界里,班里的男生們漫天傳著黃色小說和碟片,偶爾也會經過我手。前桌的男生要幫我啟蒙,硬塞給我幾頁扯散的小說,讓我回去仔細研究。
多年之后,當年給我啟蒙的男生問我說,你還記得那個小說么,現在有有聲讀物了。看著他一臉淫笑,我假裝我忘了。
18歲的時候,有多少男生在意淫著一個姑娘,又有多少女生看著他們的臉龐,感受的只是晚春的陽光。
就像18歲,我腦中最美好的印象,是那個穿白襯衫的學長,和陽光一起跳躍著向我走來,我在那不是給我的微笑中,做了一個18歲少女的夢。
而現在,18歲像一記耳光,只有那位啟蒙男生的笑是真實的,其余那些少女眼中的戀情,都是春夢一場。春夢還有高潮,18歲連嘴唇的味道都不知道。
多年之后我知道,18歲的時候我在別人心中的樣子不是我想的那樣,我也竊喜。那么多男生18歲的理想是一個姑娘,那么我是不是他們18歲時的理想。
所以說像我這樣的二逼姑娘注定是多情的loser,所以關于18歲的幻想注定是一記耳光。
有誰會堅守十八歲對于一個姑娘的理想,意淫再美好,也比不上撲倒另一個姑娘來的爽。
十八歲,給我一記耳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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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害呀
最不靠譜,時間不準時
16路車沒有上來
這幾個人還有臉亮?